“心”生成于“事”,“物”敞开于“事”。由“事”而显的意义则在进入人之“心”的同时,又现实化为意义世界,后者既是不同于本然存在的人化之“物”,又呈现为有别于思辨构造的现实之“物”,“心”与“物”基于“事”而达到现实的统一。离“事”言“心”,离“事”言“物”,逻辑地引向“心”与“物”的分离;扬弃这种分离,则需要引入“事”的视域。基于“事”的心物互动,同时涉及知与行的关系。“心”的活动和内容以不同的方式引向“知”,“物”之扬弃本然形态,则关乎“行”。“心”与“物”通过“事”而彼此沟通,与之相应,“知”与“行”也本于“事”而相互关联。以“事”应对世界的过程既关乎“知”(“物”通过意念化而进入“心”)也关乎“行”(以不同于观念的方式改变“物”),“知”与“行”由此在本源的层面走向统一。